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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 落红包(二合一+1000作收加更)

27 落红包(二合一+1000作收加更) (第1/2页)

离开医院前,几人去向南枝工作的科室转了转,得到其助理的回复。
  
  “向医生因为私人原因,已经一个多周没来上班了。”
  
  意料之中。
  
  女儿惨死,能正常上班的母亲不多,更何况左念晨的死也算向南枝的孽力反噬。但女孩到底无辜,沈欢欢的神情有些不忍。
  
  “这些孩子都无辜。”
  
  她顿了顿,又说道:“何漱玉也是妈妈的孩子,她也无辜。”
  
  场面安静下来。
  
  还是程光轻咳一声打破了气氛,“待会儿你们要去哪啊?”
  
  姜厌平静道:“先去张添所在的学校查监控,如此昂贵的机器不可能不在房间门内安装监控,我要去看看何漱玉是怎么把机器砸了的。”
  
  “然后再去何漱玉母亲那里转转。”沈欢欢接上了话。
  
  “朱欣云已经保住了自己的孩子,不可能再向我们说明真相,向南枝到底与张添有情感纠缠还试图害死他的孩子,她也不会说,只有何漱玉的母亲没做过真正意义上的错事。”
  
  “何漱玉惨死,她是最可能把所有真相告知我们的人。”
  
  姜厌勾了下唇,表情赞许。
  
  她其实一直有意引导沈欢欢思考,毕竟要是万事从心,她化形后就会去游山玩水,根本不会和人类打交道,又何况是耗费时间门跟人解释她是怎么想的。
  
  但既然参加了比赛,她就不会消极应对,自然会有所谋划。
  
  比赛是末位淘汰制,从当前情况看,双胞胎最起码还得等几期才能被淘汰,要是两人后期有了进步,几人的合作甚至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门。
  
  姜厌看得明白,沈笑笑不是藏拙,就是纯纯的脑子不多,但请灵的天赋很实用,再加上性格比较热闹,所以她不排斥。
  
  沈欢欢的话,天赋其实不是很实用,因为无论是捆人还是捆灵,她自己就能做到,甚至不用捆她就能把对象一击毙命——能不能让对方留住命不好说,但打死还是很容易的。
  
  不过她已经答应了何清源不会暴露身份,除非情况紧急不会动手,所以沈欢欢是个很好的掩护她的幌子。更重要的是,沈欢欢读了很多通灵类书籍,乐于思考且莫名听话,这次分工合作让她少了不少事。
  
  姜厌不介意让自己更清闲,所以在不被淘汰的基础上,她很乐于引导下沈欢欢,让她多动脑子多出力。
  
  “算了,挨个去太浪费时间门,”姜厌对沈欢欢说,“你带着沈笑笑去学校查监控,我和程光去找何漱玉的母亲。”
  
  双胞胎没有异议,程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  
  “我这也太能蹭了,”程光抓了抓脑袋,“我就在医院这边转转吧,快到晚饭点了,我一会儿找个时间门去翻翻向南枝的办公室,说不定能找到些信息…咒的转移条件什么的。”
  
  不同的咒有不同的转移条件,沈欢欢之前说的只是最基本的,具体条件只会更苛刻。程光自幼被何清源收养,虽然成年后才开始学本事,但也算精通穿墙术,神不知鬼不觉穿几面墙还是挺容易的。
  
  姜厌点了点头,双胞胎自然也没其他想法。
  
  出了医院,沈欢欢想让沈笑笑跟着姜厌。
  
  “也不知道你跟着何观主学到什么程度了,还是让笑笑跟着你吧,万一遇到灵异事件她手里保命的东西多,能帮的上忙。”
  
  “不用,遇不到。”
  
  姜厌让沈笑笑跟着沈欢欢有她的原因,“你妹妹看东西挺细心,让她也去看监控。”
  
  沈欢欢承认这点。
  
  上次在蚕村就是沈笑笑第一个发现牌位后面有纹路的,但她还是担心姜厌。
  
  沈笑笑戳了戳姐姐:“姜厌姐很厉害的。”
  
  沈欢欢转头。
  
  “你忘啦,昨晚我和程光遇到危险,还是姜厌姐来救的呢!”
  
  沈欢欢没亲眼见到那个场景,到底是不太放心,迟迟不走。
  
  姜厌有些无奈了。
  
  “这样,你把你那个纸人放我身上,要是听到我这边出问题就来帮我。”
  
  五分钟后,姜厌揣着在兜里躺尸的小纸人上了公交车。
  
  地点是沈欢欢查出来的,距离医院不远,六站路,不到二十分钟姜厌就下了车。
  
  何漱玉母亲所在的小区正处于市中心,楼面的漆掉了些,但花坛里的花很新,树也修的整整齐齐。
  
  姜厌照着地址所在,走到二栋六层,敲响了房门。
  
  开门的是一个头花花白的老人,将近七十岁,眼珠浑浊,看人的时候目光很迟钝,她看了姜厌好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问道:“小陈?”
  
  姜厌心下一沉。
  
  老人没有说话,屋里有个年轻的女声远远传来:“宋姨,吃晚饭了,我带你去洗手!——您怎么把门打开了?谁来了?”
  
  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孩穿着围裙跑了过来,看到姜厌后,她的表情很吃惊。
  
  “你找谁?”
  
  “找宋昭萍,”姜厌说,“何漱玉让我来的,我是她的朋友。”
  
  女孩睁大了眼睛。
  
  “你是她请的护工吗?”
  
  姜厌打量着女孩,缓缓道:“她之前跟我提过你,年纪虽小但工作经验丰富,她挑了很久。她生前交代我一定要来她家一趟,但没说是什么事情。”
  
  “我今天刚回安平市,想起这件事便过来了。”
  
  姜厌垂下眸,肉眼可见的,女孩轻轻吐出一口气,眼里的提防淡了不少。她侧了侧身子:“你进来吧。”
  
  姜厌在门外脱了鞋,换上了女孩递来的拖鞋。
  
  “吃饭了吗?”女孩问。
  
  姜厌摇头:“刚下飞机便来了,行李箱还在小区门口的传达室。”
  
  桌上是三菜一汤,女孩去厨房给姜厌添了碗饭,“我饭做得多,一起吃吧。”说罢,她就去把老人搀了过来,还给老人戴上个口水兜似的东西。
  
  姜厌面不改色给老人倒了杯水,试了试水温,“宋姨的病严重了吗?”
  
  女孩叹了口气:“先前只是记性差,现在已经不认人了,医生说再过个一年半载,宋姨可能连自己都要忘了。”
  
  “哎,一起吃饭吧。”
  
  姜厌看着桌上精致诱人的白灼虾和红烧排骨,点了点头。
  
  老人吃饭慢,女孩大概是为了能更好照顾老人,几筷子就把碗里的饭扒拉完了,然后在旁给老人夹菜。
  
  姜厌夹了块排骨,忽然道:“她给你的钱还够吗,她没跟我提这个,要是不够我补给你。”
  
  女孩一愣,赶忙点头:“够的够的,漱玉姐给我了张卡,每个月都会按时打钱,钱很多,说是已经设置好了,能打到五年后。”
  
  “那五年后呢?”
  
  女孩思考了会儿,认真道:“我到时也到结婚年龄了,应该是把老人家送进社会福利机构吧,阿尔茨海默症不能治,到时宋姨肯定也不认识我了,我不能凭善心耗一辈子呀。”
  
  姜厌“嗯”了声。
  
  从女孩做的菜式和数量来看,何漱玉每个月给的钱的确不会少,再加上一次性存了五年
  
  何漱玉一家面临的财务危机可能并不如外界谣言那么严峻。
  
  大抵是为了入住筒楼故意传的。
  
  姜厌思索完就托腮打量起陈晚。
  
  女孩认真地给老人夹菜,有的汤水从老人嘴里流出来了,她就熟练地擦掉。
  
  陈晚在这工作两年多了,平时没招待过什么人,有些紧张。
  
  四周一直没什么动静,她好奇地抬起眼,恰好就和姜厌对视上了,连忙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:“我叫陈晚,宋姨如果知道她女儿的朋友来拜访,一定会很开心的。”
  
  姜厌垂下眸,把嘴里的骨头吐了出去。
  
  “我也是第一次来,她平时不愿意和我说家里的事情,也不要我帮忙。”
  
  陈晚轻叹了口气:“漱玉姐自尊心强,不喜欢到处说自己的事,生病后就更不爱说活了,也不再来看阿姨,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有难处…”
  
  她细数起何漱玉的好:“我是她两年前招来的,那会儿她总爱跟我开玩笑,说要我多看些书,这辈子多些选择…还有先前我妈妈突然生病了,我证件丢了赶不过去,就是漱玉姐连夜赶去代我照顾的…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好人,就是遇人——”她的话戛然而止。
  
  姜厌接道:“遇人不淑,张添的事情她跟我说了。”
  
  陈晚飞快瞥了老人一眼,再看回姜厌的时候,眼眸深处的提防消失了大半。
  
  “漱玉姐先前说只跟我说过,原来还跟你说了。”
  
  姜厌:“她应该是先跟你说的,她在电话里跟我提这些的时候,状态已经很不好了。”
  
  陈晚神色暗了暗。
  
  “漱玉姐就是什么都想自己撑着,那会儿她应该是太难过了,想找个人聊聊…你肯定是她特别好的朋友。”
  
  姜厌先前说何漱玉让她过来,只是想找个进屋借口,但这会儿她发觉自己这个借口似乎找的不错。
  
  她垂下眼睫,小幅度摇了摇头:
  
  “不知道,我还有其他朋友,现在想想平日里其实是有些忽视她的…”姜厌的目光逐渐放空,有些茫然的样子,“所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一定要过来一趟。”
  
  “她叮嘱我让我来的时候,我能感觉到她状态很不对,但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。我当时家里有事,实在抽不出神关心她,再后来就是上周刚出差就听到她过世的消息。”
  
  陈晚难过道:“这也不能怪你,都要先过好自己的生活的。”
  
  “话虽这么说,但我这些天总是想起她,”姜厌叹了口气,“我甚至怀疑她的死没有那么简单,否则怎么会让我避着人来她母亲家里。”
  
  陈晚眼眶突然红了。
  
  她没再说话,兀自照顾好宋昭萍吃完饭,把老人送进了卧室。
  
  谁知宋昭萍刚在床上坐好,就扭头看向姜厌,眼眸的神色很认真。
  
  陈晚的表情有些震惊:“您认识她吗?您记人了?”
  
  宋昭萍指着姜厌“唔唔”了几声,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,陈晚赶忙把老人嘴角擦净,跟姜厌抱歉道:“宋姨没恶意。”
  
  “没事儿,”姜厌颔首,转身就要去客厅,身后又是一阵“唔唔”声。
  
  而后就是一道饱含岁月摧折的声音。
  
  ——“宝宝…”
  
  ——“宝宝来啦?”
  
  老人的眼神依然浑浊,呆滞地望着姜厌的脸,视线一点点后移,落在墙面巨大的相框上。
  
  上面是大学刚毕业,穿着学士服的何漱玉。
  
  青春又阳光。
  
  和被恶狗啃得七零八碎的女人,几乎不是一个人。
  
  陈晚听到这声“宝宝”,想起何漱玉曾经对她的好,捂着嘴忍不住哽咽。
  
  姜厌走了几步,蹲在了宋昭萍面前。
  
  宋昭萍歪着头看了她好久,又歪着头看起地板,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该干什么。她伸出满是褶子的手,颤巍巍摸起身上的口袋:“…钱。”
  
  姜厌:“您要给我钱?”
  
  “宝宝还小,还小,过年妈妈给你…红包。”
  
  姜厌:“可是现在没有过年啊。”
  
  宋昭萍像是开始生气了,她伸手点了点姜厌的额头:“小骗子,你每次来都是过年!”
  
  这句话倒是顺利又流畅,姜厌不习惯这种动作,往后仰了仰。
  
  但宋昭萍像是点姜厌上瘾了,探着身子又点了点姜厌的额头:“不许躲,妈这红包包的大,收了就不哭了,你哭妈心疼。”
  
  宋昭萍的话越说越顺溜,好像以前说过相似的话似的,一句话一连串说完,气都没换。
  
  说完她往姜厌手里拍了一团沾满口水的纸巾。
  
  姜厌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  
  但她知道转移诅咒的方式了。
  
  老人好不容易歇了下来。
  
  她在卧室里开着最大音量看起小品,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。
  
  陈晚把姜厌带到了另一个屋,而后把门轻轻掩上了。
  
  姜厌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进一步动作。
  
  但陈晚不再有进一步动作。
  
  她抹了一把眼泪,直直看向姜厌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
  
  出乎姜厌意料的,陈晚开门见山道:“你相信这世界上有神仙吗?”
  
  姜厌眯起眼睛,陈晚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厌。
  
  几个呼吸后,姜厌点头:“信。”
  
  陈晚的肩膀一松。
  
  姜厌:“是她让你问的。”
  
  “嗯,”陈晚拉开衣柜,弯腰从里面抱出来一个铁盒,认真道:“漱玉姐两个月前把这个邮给了我,她在信上写要是以后有面善的人来家里找她,可以准确说出她的信息,就把这个给她。”
  
  姜厌:“并且信鬼神?”
  
  “并且信鬼神。”陈晚回。
  
  姜厌接过了半生锈铁盒,铁盒上挂了一个密码锁。
  
  姜厌微微侧眸,陈晚摇头:“漱玉姐没告诉我密码。”她的表情又提防起来:“你不知道?”
  
  姜厌思索片刻,拨动数字,转开了密码锁。
  
  「10170355」
  
  里面是一台摄影机,和两个满格的电池。
  
  直播间门这边刚开始讨论密码是什么,姜厌就结束了解密,让大家伙很是没体验感,逼逼赖赖吐槽了好一会。
  
  但还是有没明白过来的:
  
  【话说这串数字是…】
  
  好心网友回复了他:
  
  【张小粱脱离生命危险的前一分钟,应该就是何漱玉受伤的准确时间门点。】
  
  见姜厌转瞬就打开了盒子,陈晚彻底放心了,拍了拍围裙,起身拉开了卧室的门。
  
  “你看吧,这里面应该就是漱玉姐要告诉你的。”
  
  姜厌挑眉:“你不好奇?”
  
  陈晚摇头:“漱玉姐叮嘱过我,不要试图打开它,有的东西不知道反而可以不难过。”
  
  姜厌想起隔壁痴呆了的宋昭萍,认同了这句话:“的确可以不难过。”
  
  门关上后,姜厌先是上网查了下怎么给摄像机安装电池,而后点开了聊天软件。
  
  刚才被宋昭萍塞纸巾时,她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,应该是沈欢欢她们发来的信息。
  
  信息有七八条,姜厌当即翻看起来。
  
  「姜厌姐,我们把大前提搞错了,不是何漱玉要去探班张添,而是张添强制把何漱玉带来的。」
  
  「安平中学的校长每年会开个家庭会议,结婚的老师都要带配偶去,不带的话会让别人觉得不重视会议。」
  
  「从校门口监控来看,何漱玉当时的表情很不好,在校门口好几次想转身离开,都被张添拦下了。而且她的脚有些跛,要挽着张添才能正常走路,我们问了参加会议的老师,老师们说她们当时很关心何漱玉的脚,张添说是来的路上被电瓶车撞到了腿,不打紧。」
  
  姜厌揉了揉眉心。
  
  这条线索代表着她先前的推理出现了差错——
  
  她把主人公弄错了。
  
  果不其然,沈欢欢之后的信息,印证了她的想法。
  
  「我们查了那台机器所在房间门的监控,的确是何漱玉用椅子砸坏的,不过她的状态很奇怪。」
  
  「她是被张添带去参观的,起先一切都正常,就在张添出门接水时,她突然发了病。我们来回看了十多遍那段录像,笑笑发现在何漱玉发病前半分钟,她的脸上忽然被白光晃了一下。」
  
  「然后我们放大了何漱玉的眼睛,在她瞳孔的成像里,我们看见了一个尖锐的玻璃片,我在医院见过照片,这个玻璃片的形状和捅进张小粱眼睛里的那个一模一样。」
  
  「何漱玉是被张添刺激发病的。」
  
  姜厌缓缓放下手机,忽然笑了一下。
  
  她果然不是人类,见天日的时间门又太短,做不到面面俱到去思考一个人的情感诉求。
  
  先前在她的推论里,是何漱玉为了合理搬入筒楼,调查诅咒起源,阻绝这个咒再传播,才故意砸坏了机器。
  
  然而她忽略了一个母亲的深切顾虑。
  
  如果被诅咒的是她自己,姜厌确定自己绝对会调查根源并且报复回去。
  
  但何漱玉不会。
  
  她佯装毫发无伤,佯装诅咒失效,只是为了继续过平静的生活。
  
  她的孩子已经遭受了苦难,她不会再把他置身危险之中。
  
  所以要调查一切的是张添。
  
  张添在儿子妻子接连受伤、妻子还试图隐瞒病情之后,产生了浓重的怀疑。
  
  他如果私下去进行调查,不免会发现自己情妇的孩子的受伤时间门过于巧妙,如果他更仔细地调查,肯定会发现左念晨生命体征恢复正常的时间门,就在张小粱受伤后的一分钟,而张小粱脱离危险的时间门,恰巧也刚好在何漱玉受伤之后。
  
  于是他根据时间门线索,从张小梁调查到左念晨,再由左念晨调查到李程身上。
  
  调查至此,为了报仇,张添用何漱玉发疯打坏机器这件事制造出了合乎情理的机会,从而搬进筒楼,与303牵上了关系。
  
  这下张添为什么频繁帮助朱欣云也找到了理由。
  
  ——何漱玉意图隐瞒下一切,自然不会告诉张添真相,向南枝怕张添报复,肯定也不会告诉张添如何转移咒,所以张添只能把切入点放在朱欣云身上。
  
  最终他得偿所愿,知道了转移咒的方法,在一周前的傍晚,把咒转回到向南枝身上。
  
  但这都是姜厌的推测,最完备的时间门线应该在何漱玉留下的摄像机里。
  
  姜厌伸展了一下肩膀,把电池安进摄像机中,而后舒舒服服找了个抱枕靠着,坐在了地毯上。
  
  摄像机里没有任何照片,只有一个视频。
  
  姜厌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开了视频,于是她看到了两只手都搭在膝盖上,坐姿有些像小学生的何漱玉。
  
  因为头七那晚的何漱玉满脸是血,身上也缺一块掉一块的,所以这是姜厌第一次直面完整的,干净的,三十八岁的何漱玉。
  
  她是个很清秀的女人,说不上过目不忘,但轮廓柔和,眉目浅淡,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。
  
  何漱玉的唇形似乎是天生的,没什么血色的唇角自觉上扬,所以哪怕面色很苦,但看着她的唇角,总觉得她其实过得还好,还在笑,日子都还过得去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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