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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五十二、菊花酒,玉人足(大章求月票!)

一百五十二、菊花酒,玉人足(大章求月票!) (第2/2页)

话头悄悄止住。欧阳戎还想再问,谢令姜却转头道:
  
  “陆压说,寻到灵墨,需要福缘,若材料真来自于神话生物,不会是这个说法,神话生物大多有唯一性,唯一的话,定然已被现在三清垄断,所以大师兄放心,大概率是特殊的精怪鬼魅才对,所以需要福缘运气。”
  
  “如此最好。”欧阳戎叹气,这三清绝学的施展门槛是真高。
  
  很快,谢令姜新学的菜肴——春兰秋菊,终于做好,摆盘端出。
  
  二人离开厨房,去往院子里吃饭,欧阳戎显得兴致勃勃,拎起菊花酒朝谢令姜示意。
  
  谢令姜突然用手背沾了下壶身,嗔怪的白了他一眼:
  
  “秋深不易冷饮,以后老了胃不好,温酒,大师兄等一等。”她抢过菊花酒,拿回后厨,重新温热。
  
  “好,师妹有心了。”欧阳戎心里微暖,点点头,没由来的嘀咕一句:“冷的浇,年纪大了也容易老寒腿。”
  
  谢令姜并没有听到,少顷,她拎着两壶温酒返回,欧阳戎已经囫囵吞枣的把那盘“春兰秋菊”吃完,盘内光秃秃的。所谓春兰秋菊,当然不是真用兰花、菊花打造,而是用了三种秋季水果,石榴、雪梨、橙子,拌以秘汁。
  
  欧阳戎风卷残云的饿死鬼模样,让谢令姜忍俊不禁。
  
  “饱了?”
  
  “还行。”
  
  “还行是什么意思,要不要再做点?”
  
  “还行就是七分饱,不吃了,得留肚子。”
  
  “伱留肚子干嘛?还吃这么急,下午又不做什么事。”
  
  “喝酒啊,等会一起坐下小酌。”他安排起来。
  
  “不喝,才不和你喝。”
  
  欧阳戎点头:“可以先帮你画眉修妆。”
  
  谢令姜瞅了下他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  
  “第一次给女子画眉,你不要算了。”
  
  “等等,走。”少顷,口是心非的谢令姜还是带欧阳戎去往一处闺房,取出画眉工具。
  
  “不是,大师兄,你要把眉笔拿去哪?”
  
  “我看院东角有处温泉,正好你去泡个脚,我顺便给你画眉,然后咱们再吃点酒。”
  
  “好端端的跑去泡脚干嘛?”谢令姜狐疑。
  
  欧阳戎反问:“该不会是你洗澡水吧,还是说饮用泉?”
  
  “都不是,那处泉眼挺干净的,平日里只用来浇花。”
  
  “那咱们也去浇下花。”
  
  “浇花?”
  
  “小师妹怎么防我和防贼一样?”
  
  “你不就是贼。”她小声。
  
  “那也是个正气的贼,要做什么会直接说……况且真要做坏事,刚刚在厨房为何不做,不全是机会。”
  
  “有点道理,虽然不多。”
  
  “不去算了,我自己去泡脚喝酒……”
  
  “别,好吧,我去,你先等等,饮酒的话,需要杯子……”
  
  “杯子不过瘾,不用给我拿。”欧阳戎带头,走向院东南角的温泉眼。
  
  谢令姜瞧见他正大光明的背影,也没多想,跟去泉边,脱下木屐,褪去足袜,坐在水边石砖上,白嫩脚丫踮起,脚拇指试探了下水温,少顷,舒了口气,开始在温泉水中濯足。
  
  欧阳戎走至她身侧,也不嫌脏的盘膝坐地,侧对着她,捏起一根眉笔,为其画眉。
  
  谢令姜手握一个铜镜,悄悄瞧着镜中未施粉黛的素容,还有他专注画眉的脸庞,她眼底甜丝丝的。
  
  二人闲聊起来。
  
  “今天怎么突然晒书?”欧阳戎随口问。
  
  “上次从大师兄身上看见了气,境界有所松动,欲一口气突破,开始重新翻阅以前看过的书,翻书人翻书人,总得从翻书着手。”
  
  “有道理。有什么收获没?”
  
  “没有进展,收获的话,有,正是因为翻老书没进展,我才意识到了一点。”
  
  “什么?”
  
  “下一品名曰贤人,什么是贤人?才华与德行兼备,大师兄觉得我缺什么?”
  
  “小师妹德行不缺,缺的……是才华?”
  
  “准确说,是文气。阿父也提过,我适合治经,诗词才气不足,明明大师兄那日在枫树林点拨了我,也看到了那股气,可就是难破,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里。”
  
  “文气吗,难怪刚刚看见你桌上摆了那篮红叶,还在看啊。”
  
  “虽是老旧诗词,但翻阅之余,确实更有感觉,果然是缺文气。”
  
  看着微蹙眉头的小师妹,欧阳戎忽然问:
  
  “文气,就是做诗词呗?”
  
  “嗯,差不多。”
  
  欧阳戎眼底意动,谢令姜却握住他手,叹息开口:“单独一家之文气不行,翻书人得博览群书,不拘束一家,大师兄如此帮我,我却还没突破,除了笨,也有单独一人文气帮助有限的缘故。”
  
  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欧阳戎颔首,其实想试试,他熟记的不少前世百家诗词,算不算不同文气。
  
  少顷,欧阳戎画眉完毕,谢令姜坐在水池岸边,抱膝低头,用脚边水面,充当镜子照了下,嘴似尝蜜,甜笑扭头,语气动情:“大师兄怎这么有耐心,寻常大男子哪里拉得下面子做这事,你、你就知道哄我……你想吃酒,我给你倒,你休息下。”
  
  欧阳戎笑而不语,瞧了眼笑颜佳人的这副画眉新妆,
  
  谢令姜不满二十,肌肤本就嫩的出水,素面绝美,现在略施粉黛,真是面若桃花颜如玉。
  
  谢令姜一手撑下巴,一手提壶倒酒:“今日插瓶花,是因为和裹儿妹妹约了好几场赏菊宴,需要带去,那些雅集文会,想必是浔阳城里文气最盛之处,过去瞧瞧。”
  
  “要不推荐一个人给你,可能助你积攒文气。”
  
  “谁?”谢令姜反应过来:“容真?”
  
  “不是。”欧阳戎奇怪,“是元怀民,总觉这老小子有点东西,奇怪,你怎么猜容真?”
  
  “阴阳家练气士相比普通练气士,能望到不少气,以为你要请她,帮忙望望浔阳城哪里文气盛。”
  
  “阴阳家望气这么厉害?连文气都可看?”他表情微动。
  
  “是,不过没法细致到个人,这种已经超过了炼气士范畴,得一些稀有精怪才行,大师兄放心。”
  
  欧阳戎微微松气。
  
  谢令姜忽问:“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找她。”
  
  “想什么呢?”欧阳戎赏了颗板栗。
  
  谢令姜嗔目捂住脑门,立马不服,想要反击,却被反剪手腕。
  
  嬉闹间,欧阳戎笑说:“但你这么一说,确实有道理,改日去问容真,哪里文气重。”
  
  “不许问她。”谢令姜急道:“我才不要她这外人帮忙,不需要。”
  
  “不行。”欧阳戎摇头,语气不容置疑:“你晋升重要。”
  
  谢令姜别过俏脸,咬唇小声:“不是吃醋,是害怕你露馅,本就在抓你尾巴,若是知道是你……”
  
  还好小师妹还不知道紫肚兜的事……欧阳戎咳嗽了下:
  
  “我看情况,可以先找下元怀民,他天天爱掏那本小册子,总感觉藏了点东西……”
  
  二人又聊了会儿,准备饮酒,欧阳戎左右看了看,弯下腰,耐心捡起几物。
  
  谢令姜疑惑:“大师兄捡我木屐、足袋作何?”
  
  欧阳戎不语,将木屐随手抛远,雪白足袜也随意一丢,落在了泉水里。
  
  她下意识阻拦,急切:“别,湿了我穿什么。”
  
  欧阳戎看了眼失去鞋袜插翅难飞的谢令姜,突然伸手入水,抓起温泉中那一对雪白娇嫩的赤足。
  
  “你……你要干嘛。”她玉足紧张弓起,宛若两轮弦状新月,声音弱弱:“好痒……”
  
  欧阳戎不语,另一手的手指勾起一壶温酒,放于一双精致玉足正上方,缓缓倒倾浑浊酒水,涓涓细流滋在了系有红绳的敏感脚踝上面,湿滑酒水顺着佳人紧绷足弓的好看弧线一路流淌而下,滴落到下方的朦胧泉水中,叮咚作响。
  
  “小师妹,在咱们家,一点也不能浪费东西。”他突然无比正经说。
  
  “大师兄瞎倒酒水,不就是浪费?”谢令姜声颤道。
  
  “我是说……这个。”
  
  他手掌用力捏了一下有些肉嘟嘟的小巧金莲,不仅有骨相,还有肉感,真乃极品。
  
  谢令姜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,从大长腿至脚尖一路绷的笔直,杏目圆瞪不对劲的大师兄:“你松开,我……我好羞人。”她羞慌的左右四望起来。
  
  “咳,既然小师妹不‘藏着掖着’,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  
  说到这里,似想起了什么,欧阳戎朝她晃了晃手中酒壶,语气有些不好意思:
  
  “抱歉,这壶加了点茱萸,等会儿可能有点辣烫。”
  
  “……”谢令姜。
  
  欧阳戎眨巴眼睛,不时下瞟一眼,表情有点不怀好意。
  
  谢令姜突然明白大师兄刚刚在厨房里为何如此老实了,原来是存着坏啊,说不定刚刚他在厨房蹲下捡梨就盯上她这扣地脚丫了,所以才状若无事,忽悠她放下戒备,最后哄来泉水边濯足。
  
  还有,说什么留着七分饱的肚子,确实是来喝温酒没错,但不光是喝酒,还有…下酒菜。
  
  “晃荡”一声。
  
  谢令姜手中铜镜落地,她银牙咬着手指头,大羞后仰,娇躯退缩,努力娇叱:
  
 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这种事绝对不行……世上哪有这么喝酒的……别胡闹……你再倒,我也用酒到你了……呀痒死了……”
  
  俊朗青年嘴角坏笑了下:
  
  “你倒我呀,看谁更敢光膀子。对了,就是这只脚踢我的是吧,当初见面那一脚真狠啊,小师妹麻烦帮我问下它,想到过今日会落入魔爪不?今日必须惩戒不贷,长长记性。”
  
  “汝良乎……大师兄你、你敢……”她脸颊红扑扑的,酥软粉拳怎么锤也锤不走这坏人,花容笑出泪来:“唔……痒……哈哈哈……别挠了……求你了莫再挠了……不敢了……它不敢了……哈哈哈……呜呜呜哈哈哈……”
  
  一向傲娇矜持、大妇端庄的谢令姜彻底怂了,嘴硬失效,临阵求饶,可惜,已经由不得她了……
  
  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,或许对身在其中的两人来说很长很长,所幸这处闺院很大,一些糜糜之音传不出去。
  
  傍晚时分,原本七分饱的某人已然全部肚饱,带着脖上一些忽略掉的牙印,性盛而归,只留下泉水边一位软瘫如泥、牙都咬酸的红粉佳人——是真的变红粉了——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  
  夕阳斜照在寂静无人的温泉上。
  
  泉水边地面上,有两只酒壶翻倒在地,里面滴酒不剩,隐约有一片片被嚼碎的菊花瓣零星落在地上,真是喝的一点也不浪费。
  
  池中,冒着雾气的清冽泉水正混杂着香汗与酒味,在调皮翻滚,一如不久前两道体位奇怪的缠绵身影。
  
  偶尔可见一两只白色足袜飘荡在水面上,湿漉漉的布料皱巴巴的,似是饱经摧残,也不知到底经受了些什么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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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(本章完)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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