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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愿闻其详(急求月票!)

第113章 愿闻其详(急求月票!) (第2/2页)

至少,濮阳闿是个很尽职的人。既然他做了邓稷的幕僚,所做一切,都是站在邓稷一方考虑。
  
  曹朋,躬身一揖,“小子受教。”
  
  “还有,提醒邓海西,他衣着不对。”
  
  曹朋一怔,看着濮阳闿,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  
  “他虽无功名,却是朝廷命官。所以着装当偱礼法……你看他,秋时未过,冬日未临,他却穿着青色衣衫,成何体统?他现在,应着白衣。等到了冬日,就当换上黑色衣袍。
  
  这样一来,即便是他身无功名,拜访当地人的时候,也不会被人看轻……有些话,我不好对他说,你既然是他妻弟,就应该时时提点。海西,如今可不是一个平静之所,叔孙此去,步履维艰啊!”
  
  濮阳闿突然间,发出一声感慨。
  
  “先生,海西如今是怎样的状况?”
  
  “自太平贼乱世以来,海西一直处于动荡。即便是陶恭祖在时,也未能真正的把握住海西。
  
  过去三年里,海西换了五个县令。
  
  有的,是离奇身亡;有的则是挂印而走,不知所踪。如今甚至连海西县的印绶,都不在朝廷手里,而是被当地豪强掌控。而这些豪强,偏偏有背景复杂。叔孙欲立足海西,困难重重。”
  
  曹朋曾听邓稷说过海西的状况。
  
  也知道,海西县如今非常复杂……
  
  但具体怎么个复杂?邓稷也没有告诉他。
  
  那些公文,邓稷保管的很好,一般是不会让曹朋接触。濮阳闿是他的幕僚,接触起来自然方便,曹朋听他这么一说,顿时生出紧张感,等着濮阳闿继续说下去,让他也好做些准备。
  
  哪知道,濮阳闿突然闭嘴。
  
  他沉默了片刻,扭头看着曹朋。
  
  “听说,你已通读《诗》《论》?”
  
  曹朋点点头,疑惑的看着他。
  
  “那你以为《论》所著何也?”
  
  这问题,可有点大了!
  
  濮阳闿是问曹朋:论语里,都写得什么?
  
  听上去似乎很简单,可实际上,却包含着诸多内容。要知道,自《论》问世,有诸多版本的解释。特别是董仲舒废黜百家,独尊儒术以来,《论》更被儒者奉为经典,蒙上一层神秘面纱。非高明之士,不可以注《论》。因为那里面,包涵了孔仲尼的言谈,谁敢轻易注释?
  
  濮阳闿这个问题,似有考校之意。
  
  只是,他就不觉得,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,来评价《论》,有点过份吗?
  
  可既然濮阳闿划出道来,曹朋是断然不会拒绝。
  
  濮阳闿眼中,似有一种嘲讽之意。他来到许都之后,常听人称赞曹朋,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。
  
  在他的心里,同龄人中,他的儿子最出色。
  
  但现在……”所以,濮阳闿也就存了考校曹朋的意思。
  
  曹朋不由得乐开怀!
  
  老夫子,哥读过《论语别裁》……”
  
  他想了想,回答道:“《论》所载,无非下学之事。”
  
  濮阳闿闻听,眉头一皱,“继续说。”
  
  曹朋见他没有发表意见,于是大着胆子回答道:“学生以为,读《论》,需用明于心,汲汲于下学,而求起心知所同然者,功深力到。他日之上达,无非是今日之下学。所以读《论》,必知通体而好之。”
  
  曹朋是说,《论语》记载的,无非是生活中的琐碎,同时包含着孔圣人一声的成长感悟。
  
  想要明白其中的奥妙,需身体力行,从生活中的琐碎感悟,然后慢慢体味孔夫子的高妙所在。生活够了,感悟就有了,随着年龄的增长,对其中的感悟越深,自然就可以水到渠成。
  
  也就是说,曹朋反对如今许多名士,截取《论》的某一个章节,大肆点评。
  
  亦或者说,曹朋等于驳斥了当下许多名士的观点,口吻中自然流露出一丝丝狂放之意。
  
  濮阳闿的表情,有些难看。
  
  他沉默片刻,突然又问道:“子曰: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;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;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……”友学既然通读《诗》《论》,想必也能为我解惑其中之意。”
  
  这可是牵扯到具体的学术观点了!
  
  曹朋深吸一口气,“小子以为,学而时习之,重点在于“时”,和“习”,两个字上。什么?小子觉得,学问并非只。学问不!一个人的文章再好,也只能说他文章好;一个人懂得再多,也只能说他见识广博。小子以为,学问,不一定要懂得读书识字。
  
  把人做好,把事情做对,那就。
  
  《庄子》将有道之人,称之为真人。什么是真人?小子以为,把人作好,就是真……”何为道?子曰:一以贯之。能够秉承如勿论艰辛挫折和失败,坚定自己的信念,就是“。做到了“一”就是作好了人;作好了,人“才是真正的学问……”所以,学而时习之,小子认为是从生活中时时坚持自己,时时体悟,方能有所获,方能感受快乐!”
  
  濮阳闿,倒吸一口凉气!
  
  不得不说,曹朋这一番话,几乎是推翻了这时代中,大多数人的观念。
  
  听上去有些荒诞,一个不识得字的人,如何能被称之为有学问的人?可转念又一想,曹朋所言,不无道理。
  
  而且,从他这一番话,濮阳闿可以肯定,这孩子真的是通读了《论》,否则不可能有此见识。
  
  曹朋,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羊册镇车马驿时,与司马徽庞季侃侃而谈的那种状态里。
  
  邓稷正好有些乏了,所以走出房间,看到曹朋和濮阳闿并排而坐,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事情。
  
  不由得心里感到奇怪,因为濮阳闿这个人,经过近一段时间的接触以后,邓稷也算是有所了解。那是个从骨头缝子里都会透着骄傲的人!即便是答应做自己的幕僚,濮阳闿也很少对他和颜悦色。更多时候,邓稷会觉得,濮阳闿根本不想帮他,所以是故意气他,想要产生矛盾。
  
  可现在,濮阳闿的态度,却显得格外郑重!
  
  如果坐在濮阳闿对面的是某位当世大儒,他这种态度,倒也不值得奇怪。偏偏,坐在濮阳闿面前的是曹朋,一今年仅十四岁的少年。能让濮阳闿表现出如此郑重的神态,着实让邓稷吃惊。
  
  “夏侯,他们在说什么?”
  
  邓稷忍不住拉住门口值守的夏侯兰。
  
  夏侯兰摇摇头,“我也不太清楚。好像是刚才濮阳先生考校阿福,却被阿福一番言论,折服了!”
  
  不可能吧!
  
  邓稷闻听,大吃一惊。
  
  他做了一个手势,示意夏侯兰不要出声,而后轻手轻脚,就靠了上去。
  
  早就听说,阿福曾舌辩司马徽与庞季;早就听说,阿福大局观超强。可说句实话,邓稷对曹朋的学问,并不是太了解。在他看来,曹朋时常会有奇思妙想不假,但学问……”恐怕也不见得如何。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!邓稷十四岁的时候,似乎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少年。
  
  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。
  
  我以为,其真意是在“朋”,与“远”。这个朋友,不一定是身边的朋友,而这个远,也不一定是地域上的远近。
  
  邓稷激灵灵打了个寒蝉!
  
  他听清楚了曹朋的话语,不禁大惊失色。
  
  我的今天,阿福这孩子也太胆大了吧……”听他这口吻,分明是在讲解《论》。说严重一点,这家伙是在注《论》,你才多大一点,竟然敢讲解论语?若传扬出去,岂不被人骂死吗?
  
  在邓稷看来,濮阳闿定然会勃然大怒。
  
  哪知道,濮阳闿那张刻板严苛的脸上,却悄然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,“友学,愿闻其详!”
  
  差距越来越大,又一次惨遭爆菊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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